紈絝世子妃 - 第1章

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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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校對】《紈絝世子妃》作者:西子情

內容簡介:

  她是天聖皇朝雲王府唯一的嫡女雲淺月,亦是人人口中的紈絝少女,囂張跋扈,惡名昭彰,賞詩會為了心愛的男子與人爭風吃醋命喪黃泉。

  她是國安局最年輕最具才華的上將,一朝為國身死,靈魂墜入異世,重生在天聖皇朝雲王府唯一的嫡女雲淺月之身。

  紈絝少女對上少年將軍,她的到來讓表面平靜的天聖皇朝幡然巨變。

  說我囂張?

  說我紈絝?

  說我就是一個頂着雲王府嫡女的名頭,打着內定太子妃的幌子,占着整個王朝最尊貴女子的身份,其實就是天聖皇朝第一廢物?

  靠!

  非要逼我告訴你們我這一切其實都是裝的?

  ……

  佛曰:裝也不容易啊!

  紈絝少女重生,是繼續紈絝到底,還是為了正名而展現溫婉才華?

  上一世恪守嚴謹,日日勞累。這一世難得上天眷顧給了這樣一個身份,怎麼也要活出一個安逸來。

  奈何你想安逸總有那麼一些人不給你機會。

  那姑奶奶就自己開闢出一條安逸的路來。

  驚才艷艷,智慧無雙,且看一雙纖纖素手如何挑起腐朽皇朝的乾坤盛世,譜寫一場盛世榮華下的錦繡篇章。

楔子

  天聖皇朝立朝百年,帝王睿智,臣子忠心,國富兵強,百姓安居樂業,是神州大陸最大的國家。百年繁華。小國不敢望其項背,歲歲納貢,年年稱臣。

  但百年繁華的背後,弊端蛀蟲也日益加重。時值新舊政權更替,平靜的外表下,是暗潮洶湧。其中以榮王府,雲王府,德親王府,孝親王府四大皇族勢力為最。

  帝王年邁,太子和諸皇子春華正茂。四大皇族王府老一輩王爺漸漸退出歷史舞台,新一代翩翩少年紛紛接受祖蔭基業嶄露頭角。

  各王府少年公子,俱是文武全才之人。明刀暗箭,血雨腥風,背地裡抖得好不熱鬧。但誰也不捅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時局因此僵持不動。

  李芸,國安局最年輕最具才華的上將,一朝為國身死,靈魂墜入異世,重生在天聖皇朝雲王府唯一的嫡女雲淺月之身。

  她的到來,就是那個突破口。

第一卷

笑繁華

  詩詞歌賦不通,琴棋書畫不懂,天聖皇朝第一廢物!

  紈絝不羈、大字不識、囂張跋扈、惡名昭著,廢物中的廢物!

  她叫雲淺月,雲王府唯一嫡女!

  皇朝繁華百年,如今千瘡百孔、風雨飄搖。四大王府、附屬小國、各地藩王、無數隻手背地裡攪動時局,暗潮湧動。帝王深沉,皇子心詭,世子莫測,小王爺混世,年輕公子紛紛展現翻雲覆雨手。斗棋,鬥技,斗朝堂,斗江湖,斗江山,斗天下,無所不鬥,包括女人!

  繁華的天下漸漸被攪成了一鍋渾水,而她就在這一大鍋渾水裡摸魚。

  是繼續紈絝不羈到底,還是素手挑起乾坤?

  在這一場繁華亂世,她註定會書寫傳奇!

第一章

  李芸幽幽地睜開眼睛,就被映入眼前的景色晃得一怔。

  臨湖水榭,清風和暖,紅欄綠板,曲廊迴旋,碧樹瓊花,好一派奢華美景。尤其是那倚欄栽種的花色都是極為罕見的珍貴品種,湖中那一對對的碧玉鴛鴦和紅冠白鶴更為珍奇,在現代幾乎絕種。更別提假山石雕,亭台擺設的各種珍品了。

  她不由一時看凝了眼,想着如今這個什麼都要靠化工科技的年代,還有這樣的地方嗎?即便蘇州園林,北京遺留下的皇家園林景致也不及此間一二。

  正怔愣間,耳邊傳來絮絮叨叨不忿的女聲。

  「小姐,您就該出手教訓教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您是誰啊?如今居然有人敢打你了,今日這賞詩會皇后娘娘可是也在的。她們簡直是膽大妄為!」

  「要奴婢說,小姐您越來越縱容那些女人了,要是再這樣下去,太子殿下的魂早晚被那些個下賤蹄子給勾引了去!」

  「剛剛太子殿下明明看見您吃虧了,居然視而不見的就走了,真真氣人。」

  「奴婢覺得您應該要太子殿下知道知道誰才是他要娶的人才是。再這樣下去,是根草都敢欺負您了。」

  「……」

  「小姐,您怎么半天不支聲?您聽到奴婢的話了嗎?」

  「小姐?」

  煩躁的聲音破壞了入眼景致帶來的剎那驚艷。李芸順着聲音恍惚地轉過頭,便見一個身穿古裝做侍女打扮的較小女孩站在她身邊。

  女孩大約十二三歲的年紀。手握蒲扇,輕輕的煽着,眼中明顯含着惱怒,稚嫩的臉上儘是忿忿不平之色。見她看過來的神色恍惚,明顯不在狀態,微微一愣。

  李芸一順不順地看着她,一時間神色更是恍惚了幾分。

  女孩只是愣神片刻,臉色忿忿的神色盡退,換上了一絲緊張和不確定,「小姐,您……您是不是不舒服?」

  李芸不語,迷濛的眼瞳漸漸有了一絲焦距,眼中剎那射出精光,直直看着女孩。

  「小……」女孩被李芸的目光看得一顫,打着蒲扇的手立即停了,身子後退了一步,跪在了地上。膝蓋與地面相碰,「咚」的一聲。原本爽利的話也轉為了顫意,「小姐恕罪,奴婢一時氣憤,奴婢不該說太子殿下的不是。」

  太子殿下?李芸目光微沉。演戲嗎?借給了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演到了她的頭上?不想活了!她微抿着唇看着女孩。地面上黑曜石散發着黑幽幽的清光,太陽光的照射下很是奪目。她目光落在女孩額頭不停流出的鮮血上,心思瞬息千變。

  可是若是演戲,為何旁邊沒有燈光和工作人員?若是演戲,眼前這個不停流血的女孩也太賣力了些,額頭一片血肉模糊,若是再不止血包紮,肯定會落下傷口。如今還有為了賺錢和生活如此被迫自殘的人嗎?

  若不是演戲,那麼這裡又是哪裡?

  「求小姐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那女孩沒見李芸出聲,說着,便跪在地上磕起頭來。額頭與黑曜石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不幾下,便有鮮紅的血染在了黑曜石上,黑色映着紅色,光華似乎更勝了幾分。

  李芸目光緊盯着黑曜石上鮮紅的血珠,同仁一寸寸收縮,忽然她猛地將頭抬起,順着落在地面上的太陽光向天上看去。只見正午的太陽光芒強烈,撲灑在大地上,金光四射。她只看了一眼便移開,重新回到了眼前女孩不停磕頭的身上。

  「求小姐了……」女孩似乎不知道疼一般,一邊猛磕着頭,一邊口中不停地求饒。

  「你……先起來。」李芸出聲。聲音暗啞中透着一絲青嫩,青嫩中透着一絲疑惑。雖然短短几個字,但音色婉轉,若不是含了一絲暗啞,便猶如鶯啼,很是好聽。話落,她突然從女孩身上收回視線看向自己。如此陌生的聲音,怎麼也不是自己熟悉了二十多年的聲音。這一看不由又是一怔。

  只見她同樣身穿一身古裝羅裙。淡紫色的軟綢衣料,上面繡着大朵的海棠花。花葉不繁雜,但栩栩如真,針腳仔細,繡線泛着絲絲光華,一見便是上等巧手繡娘才能繡織而成。衣裙蓋到腳下,清晰可見裙擺繡着金邊,是真正的黃金製作的金線。

  收回視線,見她一手正支着頭倚在白玉石打磨而成的石桌上,身下坐着的同樣是白玉石打造的椅子。手掌嬌小白嫩,手腕白皙,上面一枚碧玉手鐲泛着綠油油的清光,剔透圓潤。一見便知價值難以估量。兩側有朱釵的玉珠和金步搖的尾墜垂落,同樣打造精細,價值不菲。

  她一時怔怔地看着,剛剛清明了幾分的大腦又陷入一片空白。

  「小姐,您饒了奴婢了嗎?」女孩猛地抬起頭,一臉驚喜地看向李芸。沒見到她對視自己的表情,驚喜的神色立即僵住,垂下頭,怯弱懼意地低聲道:「小姐不饒了奴婢的罪,奴婢不敢起來。」

  李芸聞言手下意識地緊縮了一下,重新抬起頭看向面前跪着的女孩。

  女孩的穿着雖然同樣是上好的衣裙,但那布料如今細看之下便與她身上所穿的錦綢差了不止一個檔次。所戴的首飾更是與她身上所戴不可比擬。她目光微凝,沒有出聲。

  女孩沒有聽到小姐確定饒恕的話,似是不敢再多言語,垂着頭默不作聲。額頭有鮮紅的血珠滴滴答答地滴下,她似乎不覺得疼一般,跪着紋絲不動。

  「你剛剛都說了什麼,再說一遍。」李芸鎮定地問。這一次聲音褪去了暗啞,多了一絲低沉,還有一絲隱藏着的無形壓力射向女孩。

  多少年摸爬打滾血雨腥風中一路走來。早已經練就了她無論身在何時,身在何地,無論心理驚起多麼大的滔天巨浪,無論面前所見全然與自己以往的認知翻天復地,但她都能讓自己迅速地鎮定下來,以不變應萬變,以觀後變。

  女孩聞言身子又微微顫了一下,似是含着無限悔恨和恐懼,「小姐,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說太子殿下半句不是了。奴婢自願罰去涮洗房,請小姐看在奴婢家有唯一祖母要靠奴婢照料下,饒了奴婢吧!」

  「我說要你將剛剛所說的話再說一遍!」李芸聲音驟然又加沉了幾分。

  「小……」女孩似乎還要求饒,聞言身子猛縮了一下。聲音戛然而止。

  「說!」李芸緊盯着女孩。她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而且變得不是她自己了?

  「是……奴婢這就說。」女孩惶恐地垂着頭一動不敢動,片刻也不敢耽誤地將剛剛在李芸最初醒來時她忿忿不滿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足足有幾分鐘才得以說完。說完後一動不動地伏在地上,後背的冷汗打濕了本就單薄的衣衫。如今才更清楚地知道自己居然編排了太子殿下,該是多麼的大逆不道。若是被太子殿下聽到,她如今哪裡還能好好地跪在這裡求小姐饒恕,幾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嗯!」李芸聽完後眸光幽深,聲音聽不出情緒。心裡卻如浪濤翻滾,如此細小的身子,如此纖細白皙的手,如此穿戴和打扮,哪裡是她?心頭忽然升起一絲詭異的感覺,看周遭如畫的美景也驟然變了顏色。難道她身在夢中?

  想到此,她忽然蜷起手,手指用力地掐向手心,手心傳來鑽心的疼痛。她似乎不覺得疼,又用力地掐了兩下,鬆開手,悄悄地擰向腰間。隔着柔軟的衣料,腰間同樣傳來鑽心的疼痛。

  她臉色忽然變了幾變。心頭湧上寒意。不是夢中!

  女孩再不敢言語,周圍再次陷入靜寂,除了清風悠悠,再無半絲聲音。

  「將剛剛你所說的發生的事情說一遍。太子殿下……真的看到我被欺負而不顧?」半響,李芸斟酌着用詞,低沉的聲音含了一絲微顫。

  「小姐?」女孩一愣,她敏感地察覺到今日的小姐不對勁,忽然抬起頭。

  「說!」李芸不動聲色地撤回手。她要先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